宋醉易点头答应后先回了家一趟,将东西收拾好才回了学堂。
他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,这几天和楚留香东奔西走的,实在时有点累。再加上身子骨弱,刺杀史天王的时候差点被他掀翻。
学堂门前的桂树还是那么枝繁叶茂,前来祈愿的人也不少,熙熙攘攘的站在树下虔诚的闭眼扬首。
宋醉易一副不为外物所动的样子挤过人群往课堂走。说来他上课的地方并不叫课堂,而是一间竹屋,被院长赐名善文斋。
平时他总是说学堂学堂的,其实准确来说是学院。毕竟是圣上亲自创建的,占地也不少。因着是建在了锦山脚,学院又称锦山学院。
虽说锦山学院走出的朝廷文官不少,可仍有一些纨绔子弟整日逃课,哪怕在教室也是不安分听课。
济南城太守之子孙费便是这些纨绔弟子的头头。经常带着人偷偷跑出去喝酒赌博。在茶楼听说书先生讲的故事多了,也常常幻想着自己仗剑江湖。因为这件事不少挨他爹的打。
今天到了善文斋时非但没有像平常那么吵闹,反而传出了阵阵哭声。
宋醉易皱了皱眉,走进去卷起书敲敲桌子。
“怎么回事?没听到上课的钟声?”
他平常就冷着脸,语气也清冷万分。他一敲桌子,原本还围在一起哭闹的人连忙散开坐好。
扫视了一圈发现少了一个人,宋醉易指尖扣着桌面。询问道:“还有谁没来?”
底下有人擦了擦泪水,举起手回应,“宋夫子,孙费没有来。”说完又止不住的哭了起来。
“孙费没来?”宋醉易面无表情,“他又带着谁出去了?”
平常和孙费走得近的一个男生抽抽搭搭抹眼泪,“宋……宋夫子……孙……孙费他死了。”
话音刚落,宋醉易被惊得一身冷汗。孙费怎么会死了?他心里咯噔一下,缓过神来,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