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陈年,走着走着就要倒,眼前是扭曲的一团,笔直的走廊都成了螺旋空间。
在即将摔倒的刹那,许如风从身后接住他,打横一抱,直接进了套房。陈年茫然地眨眨眼,朦胧间,竟情不自禁地扬起唇角。
许如湳和值班经理还在走廊慢慢挪,只看见许如风一阵风似的从身边走过去,怀里是——
许如湳和妹子面面相觑:“我…我没看错吧?”
妹子彻底石化:“没有。”
许如风抱了陈年许如风抱了陈年!这是感天动地的“兄弟情”?
如果能放bg,许如湳脑海里只有一句歌:“这就是爱哎哎哎~”
“我的天!”许如湳只恨不能单脚跳过去围观。
套房里,许如风拧好热毛巾,替陈年擦去脸上的酒渍与血迹。
陈年躺在床上,眼前仍在一阵一阵发黑,只有零星的痛感让他清醒一瞬间:“嘶——”
许如风听到痛呼,赶忙缩手:“对不起,手重了。”
也不知道陈年有没有听清,只顾看着吊顶灯两眼放空,嘴里念念有词:“谢谢,谢谢你……”
“罗丞渝,真他妈是个畜生。”
许如风很少说脏字,但这一回实在忍不了。
陈年的状态很不妙,似乎用药过量,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。好在没过多久,医生就赶过来,确认他并无大碍,需要多休息。
至于许如湳,拿着消肿止痛喷雾一阵狂喷,敷上冰袋躺外间沙发上,一动都不想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