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是这样的。”许锦年本还急于解释,却在看清楚沈钧鸿的神情时,猝然意识到什么。
短暂的喜悦冲淡了哀伤,他不禁发出短促的笑声:“先生竟然恐吓我。”
沈钧鸿见许锦年笑了,便也笑问:“我什么时候恐吓你了?”
“总之,我不会失约的。”许锦年向他保证,“今晚,我给您送到府上去,可以吗?”
沈钧鸿却说:“不如我即刻就去你家门外候着,拿最热乎的。”
这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封信了。
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,蓦地,他们之间又只剩下沉默无言。
拍完以后,陈年的脸色已经有点挂不住,嘴角不断往下撇。
完了,一定又是演戏演上头了。导演拍拍他的肩膀,努力安慰道:“平复一下心情,后面两场才开虐。”
这话说的,还不如不安慰。陈年陷入更深的自闭
导演没办法,拉着许如风去安慰徒弟:“许老师,就靠你了。”
然而,许如风的状态也不是很好,坐在陈年旁边不说话。陈年拧开矿泉水,递给许如风,也只字不言。
“谢了。”许如风道完谢,沉默片刻,终于又开口,“我也很难过,我能理解你的心情,所以我无法安慰你。”
陈年和许如风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:“就这样安静地坐着就好,我想缓一缓心情。”
许如风在他耳畔柔声说:“好,我陪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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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影中所出现的信件,都是两位演员事先亲手书写。虽然看起来是厚厚一叠,实际上,也只写了6页信纸,剩下的都是空白道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