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通过此番军训,可以矫正诸君的一些不良习惯,养成遵守纪律、命令、秩序的优秀习惯……”
“所谓不教而诛是为罪,在军训之前,本官正告诸君:既是军训,则一切皆以军法从事,凡触犯者、违例者,皆当重罚!”
“诸君若有不愿参与者,现在退出还来得及!”
说完,他就扫视全场,凝视了数秒。
没有任何举手或者有异议。
相反,他似乎看到人群之中,充斥了名为兴奋和亢奋的情绪。
这就让张越有些狐疑了,这是什么情况?
在他想来,文人士大夫在遇到军训这样的事情时,肯定会有跳出来,大声嚷嚷什么‘斯文扫地’什么‘此非儒臣之为’来抗议。
至少,也该有渣渣跳起来让他立下一个下马威。
但现在,情况却和预计的完全不同。
几乎所有人,都是跃跃欲试,一副‘侍中下令吧,吾等马上就能开始’的神色。
这就是他将汉代文人和后世文人混淆,才造成的偏差了。
汉室文人士大夫,推崇和追求的,从来都是上马能治军,下马能治民的文武全能模式。
就连当年的司马相如,也曾经持节入西南,招抚西南夷诸国,为国家立功。
另一位文坛领袖严助,更曾持节领军南下,镇压闽越的反叛。
谷梁君子们,虽然嚷嚷着‘莫如和亲便’,要和平不要战争。
然而,社会的风气,却是‘军中自有黄金屋,军中自有颜如玉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