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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对于今后何去何从?该走那条道路?

没有人知道,也不可能知道。

这正是穿越者的优势所在。

更别提他脑子里有大堆资料和信息,可以拿来当鱼饵,不怕别人不跟着他走(假如有人不跟他走,那张越只能让他去跟孔子走了)。

……

解延年此刻却已经是汗如雨下。

他的内心纠结无比,不知道该怎么抉择了。

思虑了良久,终于,他扛不住来自内心的压力和来自良心的谴责。

他缓缓的,一点一滴的弯下腰,以无比谦卑的姿态,对张越深深拜道:“先生于《诗经》之道,远胜于吾,今日闻先生教训,方知孔子曰:三人行,必有我师之真谛!”

“今日,是延年放肆,肆意妄为,夜郎自大!”

“罪在延年,请先生万勿怪罪延年师门!”

他知道,只要这个侍中官今日所说的话,传扬出去,他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。

而自己和师门,则将承受天下人的口诛笔伐。

在这个事情上,他和毛诗学派,已经是一败涂地,几乎没有挽回的余地了。

他唯一能做的,只有止损。

尽可能的止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