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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新丰这里也差不多。

反正,他没有见到什么‘导之以礼、风之以乐、行之以义’的规定。

倒是对于百姓违法,规定的很清楚。

动辄就是连坐,开口就是‘牵牛扒屋’‘全家流放’。

张越自然早有准备,他微微一笑道:“先生,行仁义,未必要宣之于口,行仁义当付诸实际!”

他负着手,道:“当今天下士大夫,人人皆以仁义宣之于口,却不肯行之于道,以为口诺仁义,则天下治也!”

“何其缪也!”

“此非所谓临渊羡鱼?既临渊羡鱼,何不退而结网?”

“所谓仁义者,难道不是令民安居乐业,使百姓富足安康,无受饥寒?”

“呃……”褚大本来就不是很善于辩论,加之年纪大了,一下子就有些跟不上张越的思路,更别提现在张越拿着的是董仲舒的理论在说事。

当年董仲舒就是这么劝当今改元易朔的。

临渊羡鱼,不如退而结网。

况且,张越说的也没错。

天下士大夫,特别是儒家各派,包括公羊学派在内的很多人。

都是嘴上讲仁义,背地里男盗女娼。

故而,久假而不归的诅咒,蔓延在上上下下的人身上。

当然,张越也知道,要搞定褚大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