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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怼他就等于怼曲阜孔氏,等于怼孔门先贤,等于怼孔子他老人家!

就是欺师灭祖,就是丧尽天良!

至于节草是什么?

孔安国早就已经忘记了。

要知道,在早年的时候,在当今还没有罢黜百家,独尊儒术之时,这位老先生在家里修道。

学着方士术士们,摆弄各种炼金术。

有时候捧着一本《道德经》摇头晃脑的读。

哪怕是现在,这个习惯也依旧深深的影响他。

所以,指望孔安国有节草,还不如指望母猪能上树。

但张越却早已经学会了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
望着孔安国,张越恭身道:“孔公言重了!小子何其惭愧?愿闻公教!”

孔安国一听,脸上都笑开花了。

他要的就是张越的这个态度!

锦上添花,哪有雪中送炭来的好?

若能搭上这个侍中官的线,或许不仅仅自己的堂兄的侯国可以复家,说不定,自己‘发现’的古文尚书,也可以登堂入室,成为大汉指定官学的经书!

更可以直接搭上这位的便车,让古文尚书成为公羊学派唯一指定尚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