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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辉渠牧民们,在新丰城外扎根。

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,牧场的牛羊马匹,都养的票肥体壮。

新丰的农耕和渠道建设,多亏了他们养的牛马,才能顺利完成。

在刘进心中,这些牧民,自然再非什么夷狄。

而是‘父老’,忠诚于他的忠诚父老。

“诺!”

片刻后,几个辉渠老人,便带了进来。

他们见了刘进和张越,立刻就跪下来,磕头拜道:“奴婢们给殿下请安……给侍中公问安……”
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辉渠人、乌恒人还有湟中月氏义从,都是刘氏天子的家奴。

不像是汉家子民,便是拜见天子,撑死了也不过说一句‘草民xx’,辉渠人和宫廷宦官一般,在刘家人面前是得自称奴婢的。

哪怕张越,努力的想要纠正,也是无济于事。

对这些被霍去病慑服的部族来说,给汉家当奴婢,那是无上的荣誉。

很多人想做刘氏奴才,都没有那个机会呢!

在武威、张掖、天水、湟水和漠南。

刘家只要放话,不知道多少人要打破脑袋,抢一个给刘氏为奴为婢的名额。

所以,这些老者,在刘进面前自称奴婢的时候,那神态就跟后世的运动员拿了金牌一样。

张越微微瞥了一眼刘进,发现这位长孙殿下,也是甘之如饴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