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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没有人构陷的政客,必定不重要,无人黑的官员,肯定没前途。

周公尚且恐惧流言日,孔子也有深陷陈蔡时。

何况凡人?

只是……

刺杀、下毒,这已经明显超出了游戏规则。

所以……

张越闭着眼睛,都能猜到是那些人在搞这些东西?

肯定是那几家连混吃等死都做不好的腐朽外戚、勋臣。

就听着韩兴道:“不瞒侍中,如今家弟增,已经前往建章宫,求见陛下,禀报此事……”

张越闻言,微微皱眉:“韩增?”

“正是!”韩兴有些莫名,不知道张越为何对自己的弟弟如此上心。

但张越却是兴致勃勃,韩兴不提韩增的名字,张越都快要忘记了这位历史上宣帝麒麟阁十二功臣之一,汉大司马车骑将军是韩说之子。

如今,韩兴提起,张越猛然发现,老韩家真是妖孽啊!

从高帝兴盛到元帝,前后差不多两百年。

近乎代代不离权力中心,每次都能押对宝,始终与帝王关系亲密。

在西汉王朝,简直是异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