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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张越感觉有些发毛。

因为,他发现,貌似自己也没办法阻止这一进程!

他可以和韩说不对付,但他没办法狠下心肠来,对付有着韩增、韩兴、韩文、韩旭这样的脑残粉的韩家。

……

近乎是与此同时,韩增也到了天子面前。

他是羽林郎的挂名队率,生下来就有可以向天子单独奏报的权力。

去年开始,更担任了尚书之职,拥有上书权。

故而,韩增可以直接来到天子面前,请求单独对奏。

然后,就将自己所知的事情,对天子报告。

当然,他没有提及乃父,只是用‘听说’‘耳闻’这样的借口报告。

天子听完,冷笑两声,道:“卿之奏,朕知之矣!”

“果不出朕的预料啊……”

韩增的报告,对天子而言,等于间接证实了一个长久的疑团——冠军哀候、奉车都尉霍膻的死因,必是有人暗害!

“朕的奉车都尉!”天子咬紧了嘴唇,暗恨不已:“朕必定为卿复仇!”

霍去病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作品。

而其遗腹子霍膻,则是他曾经期望甚厚的另外一个杰作。

他是那么的聪明、伶俐,又是那么的可爱、懂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