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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而放下了一切芥蒂与心怀,内心之中,更是毫无惧色。

“雁门郡,没有汝想象的那么简单!”韦延年狂笑起来:“汝以为汝赢了?哈哈哈哈!”

“本使确实赢了!”张越看着他,也跟着笑起来:“不然为何汝为阶下囚?而吾却高居于此?”

“我是输了!”韦延年:“但那又怎样?”

“吾这一生,玩够了、花够了、享受够了!”

“西域的胡姬、邯郸的歌姬、西南夷的僰奴、临淄的淑女……哪样没有尝过?”

“但你呢?”韦延年冷笑着道:“这雁门郡的事情,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?”

韦延年有恃无恐的道:“全郡上下,十四县,数百名官吏、数百家豪强贵族……”

“本郡的、外郡,本州的,外州的……”

“你能奈何?”

张越听着,笑了起来:“你既然知道我是谁……那就应该听说过我之别号……”

“天下之事,所不能决者,不过杀而已!”

在长安,张越不想搞株连,不愿扩大化,只是单纯不想引起党争,割裂各个势力,引发大的波澜而已。

但在这边塞……

呵呵……

真以为他不敢搞大清洗?

笑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