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越便命人在善无城外,搭起一个大台,腾出一块至少可以容纳数千人的空地。
打算从这些人中,选出民愤极大、罪行恶劣的一批人,进行公审公判。
当然,他这样的做法,多多少少有些犯忌讳、冒险了。
若是在长安,他还真未必敢这么做。
但在这塞下,却是无所谓了。
事急从权嘛。
作为持节全权使者,他有权力也有资格,代表天子,做出这样的决定!
“侍中公……”续相如走进来,对张越拱手拜道:“那并州刺史与诸位‘名士’又在闹腾了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张越微笑着道:“不必理会……”
这几日来,那个所谓的并州刺史与那些所谓的‘名士’们,在善无城中上跳下蹿,向苍蝇一样嗡嗡嗡的乱叫。
可惜,他们连一点波澜也掀不起。
更是被那上千名随军而来的长安士子唾弃与责骂。
每一次,他们都是在烂鸡蛋与臭菜叶中讪讪而走。
张越也懒得理会他们。
“侍中公,这一次那刺史打起了仪仗、幢盖,还公开宣扬了些贾长沙的言论……”续相如低着头道:“恐怕您得回应才行了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张越听着,眉头带笑:“果真打出了刺史仪仗、幢盖?”
“然也!”续相如点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