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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奇怪怪的诊治和药方,也都见过、吃过了。

什么无根之水,什么童子尿,乃至于跳大神,妃嫔、大臣以身神祷,甚至求助于南越巫师,寻求妖鬼之助。

可惜,所有方法,最终都告无效。

幸亏,有人献上了从长安得来的药方,以桔梗、金银花为汤,又用柳皮煎水,终于有所缓解,让他能撑到长安,不然刘髆怀疑自己恐怕会死在来长安的路上。

张越于是再拜,然后取来军医们带来的工具上前。

张越先是取来一盏鲸油灯,然后拿起一把镊子,走到刘髆身前坐下来,道:“大王请张嘴,然后啊……”

“啊……”刘髆虽然不解其意,但还是乖乖的张嘴,啊了一声。

张越趁机用镊子压下其舌根,借助鲸油灯明亮的灯光,察看了一番其口腔与咽喉情况。

发现其咽喉粘膜有弥漫充血的情况,但没有分泌物。

张越眉头微微皱起来,于是取来听诊器,让刘髆躺下来,解开其衣襟,将听诊器贴到其胸部。

值得一提的是,如今的听诊器,已经经过了多次改良和改进。

更采用了张越从空间杜仲树身上提炼的杜仲胶为原料制成的胶管,所以形制已经很接近后世的听诊器了,就是有些长和简陋,但用来侦听肺部呼吸情况已经堪用了。

“大王,请吸气……”

“大王,请呼气……”

随着张越的指挥,刘髆的胸膛起起伏伏。

而张越听着,眉头越来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