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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家的铁憨憨们则大多数都留在旧时代。

习惯了服从上级,依靠皇权办事。

但现在,汉室早已经放开了言论束缚,解除了言论与思想的禁锢。

平日里,长安城里的太学生们喝醉了酒,在御街上公开骂当场执政,也没见官府插手。

太学生们跑去北阙城楼下散步,更是被认为是义士之举。

那里有人敢管这些文人的嘴炮?

顿时,法家就被打了满头包,几乎丢掉了所有的阵地。

以至于黄老学派公开叫嚣:廷尉的释法博士,未必一定要用法家出身的刑名文学。

假如丞相不介意的话,俺们黄老道家之士,其实也可以为丞相和天下分担的。

这下子,终于让法家感受到了威胁。

因为,黄老学派,这是冲着挖他们的根来的。

一旦,廷尉左右师的释法博士,出现了非法家的学者。

那么,法家恐怕马上就要根基动摇,甚至沦为历史的符号。

生死存亡之际,法家的人也顾不得许多了,立刻就是快马加鞭,派人前往天下州郡,联络法家巨头,打算展开反击。

这就有了如今,张越手上的这篇文章。

在半个月前,刊载于河西发行的《居延月报》上的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