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吏板着脸道:“参军说了,此事与他无关,你可自去报官。”
沈桥一听就白了老脸,“此事……那……那范湖当时请了大郎去饮酒,席间还有陈参军在呢!不是陈参军在,大郎哪里会信那个范湖……”
小吏把脸一板,“污蔑参军,回头把你一家子下了牢里!”
沈桥怒了,“我家也是官宦世家,为何……为何?”
小吏看看左右,低声道:“此事……要去寻人帮忙。”
他板着脸恐吓沈桥是受命,但私下却不想得罪人。
沈桥懂了,他拱拱手告辞。
小吏叹道:“参军就怕惹事上身,可却忘记了……血浓于水呢!若是沈家求到了汴梁去,咦!不对,沈靡多年一直在群牧司,沈安竟然没出手相助,以至于沈靡如今境况糟糕。难道他真是不认沈家这门亲戚了?”
他去寻了个老吏问了此事。
老吏斜睨着他,“下衙后……”
没好处你别想求人,这是衙门里的规矩,小吏笑道:“下衙了去酒肆,某请客。”
老吏点头,“算你聪明。不过老夫可不白喝你的酒,这些东西关键时候能保命。
沈安的父亲沈卞,当年在徐州也算是个才子,开始还顺当,一路做官往上爬,只是后来就突然变了,回家让家里人都迁到南边去。
沈桥是家里做主的,就不同意。此事你以为如何?”
老吏含笑看着他,眼中有些不明之色。
小吏摇头,“徐州离京城不算远,比杭州好多了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老吏欣慰地笑道:“后来就不欢而散,沈卞那次是回来葬了他的娘子梁氏,从那次之后,他就再也没回过徐州。后来的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