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如此,郑嘉柔依旧没打算活着。她宁可死了,让李鸿看到一座坟茔,也不想让他回来的时候,发现她嫁给了他的好友。
那日,她终于摸到一包鼠药,喝下去,却又呕了出来。
是李玺救了她一命。
李鸿丝毫没有因为爱人为他守住所谓的“贞洁”而感到喜悦,相反,只有愤怒和心疼。
他宁可郑嘉柔与崔沅相知相惜,举案齐眉,而不是当一件摆设,独守空房十几年。
“崔沅,他怎么敢!”李鸿咬牙切齿。
难怪这些年她一直没有孩子,不是她不能生,而是崔沅冷落了她!
“沅哥也有心上人的。”郑嘉柔温声道。
正是崔瑜和崔兰心的生母,因为出身低微,崔家不许他娶。能与郑嘉柔婚配,既是郑嘉柔的幸运,也是崔沅的。
所以,说不上谁利用谁,谁冷落谁。
“芸姐一胎双生,兰心自出生起便养在我房中,那孩子你见过了,很懂事。”郑嘉柔绝口不提一个苦字,面对爱人与亲子,显得平静而知足。
李玺有点心疼,忍不住凑过去,抱了抱她。
郑嘉柔面上闪过一丝慌乱,终究没忍住,红了眼圈。
李鸿酸溜溜的。
他也想抱,却没脸。
“当年那些老东西是如何逼迫你的?你和他们交换了什么条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