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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没错!直到现在萧家的那些掌权者们还觉得是李云萝小题大作,耍县主威风。

李玺这边成了“重灾区”。

萧三郎一瘸一拐,“五十大板呀,我爹亲手打的,兄弟我牺牲大了——没事,不后悔,萧刘氏活该!我就想着,能不能让我见见福宁嫂嫂,也好回去交差,不然就不止五十板了……”

贺兰璞支支吾吾:“崔兰心和萧家小娘子是手帕交——啊,我知道我知道,我不该替她说话,二姐姐才是我亲姐姐,玺哥哥就当我没说……”

就连皇室的两位长公主都来了,不用猜,都是碍于夫家情面。

她们说的那些话李玺就不爱听了。

什么“天下女子莫不如此”,什么“过日子就稀里糊涂”,什么“慢慢熬着,总有熬过去的一天”……

凭什么不能有女子过得不一样?

凭什么不能站起来反抗?

最好笑的是,既然知道了这日子不好过,为什么还要劝别人去过?

李玺越听越上火,“诸位是不是糊涂了,这件事的根源在我阿姐吗?欺负人的是我阿姐吗?你们为什么不去找那个人,却口口声声让我阿姐低头认错?”

众人面色一僵。

李玺冷哼:“糊涂没关系,我这有治糊涂的药。”

“虫虫小课堂”开课了!

凡是过来求情的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丢到小黑屋里,让产婆给他们好好上一课。

积了几百年的固疾不可能一下子消失,但是,这种直观的震慑却是很有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