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庸心内暗自佩服,别人还?沉浸在赚钱的喜悦中,魏少卿已经想到了之后的危机。
比不了啊,比不了。
“可记下了?”
“记下了、记下了,奶奶放心。”
在魏少卿面前,李庸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安乐伯,一声“奶奶”叫得心甘情愿。
魏禹嘴角一抽,“小宝不在,你叫给谁听?”
“瞧您说?的,我是那么势利的人吗?”
“是。”
李庸嘿嘿一笑?,“奶奶说?是那就是。”
魏禹:“……”
“接下来,帝后大?婚、年终祭礼、来年春猎,以及之后的立太子、科考等等几件大?事,全?都赶在了一起,三宫六院、各府官署,陶器是个大?头——这个财路不能攥在你一个人手里,你也攥不住。”
李庸顿时懂了,连忙表态:“奶奶说?得对,我想着,叫着常乐坊的窑场一块做,有钱一起赚。”
刚好弥补一下三彩陶降价带来的心理落差。
魏禹点头。
李庸爱财,却?不贪财。
有小毛病,却?有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