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音并不服输,虞清枝不理她,她真的就顽强的哭了下去,无论是虞清枝让人把大臣叫进来商量事还是叫宫人送奏折,她都不管不顾的哭着,哭到最后没有力气了,便只抽噎着,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,鼻头跟眼睛一样红。
等她自己一点一点平复下来,虞清枝才重新看她:“哭够了?”
时音:“…………”
她不吭声,虞清枝也不在意,把茶盏往她身旁推了推,纤细苍白的手指点了点宣纸,“接着写。”
时音顿时忍不住嘤了一声。
虞清枝警告她:“没写完今天就别睡了。”
时音:“我还是个孩子。”
虞清枝冷淡地看了她一眼:“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会写策论作诗了。”
对早熟的古代人来说,十岁左右已经是比较成熟的年纪了,毕竟很多十三四就开荤嫁人的大有人在,都是可以成家立业的年纪。
时音觉得这真是在虐待儿童。
她见虞清枝软硬不吃,便干脆道:“椅子太硬,我要坐你身上写。”
虞清枝睨她一眼。
时音:“这是命令!”
她鼓着脸,看上去似乎十分想耍赖,但也挺聪明,知道将锅甩在别人头上,毕竟这样不写,就不是她的问题了,而是自己的问题。
虞清枝垂眸想了想,伸手将她捞了过来,她看着窈窕纤细,力气却算不上多小,只是做完这个动作红,她脸上便浮现出了一层薄红,喘息声也明显了一些,似乎累到了,时音一时之间都分不清她是装的还是真的。
将奏折推到一边,虞清枝伸手用镇纸将纸铺平,将书拿过来:“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