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折的右眼已经睁不开了,模糊的视线里只隐约看到一抹极白极冷的神色,那人高高站着,垂目俯瞰着他。
易觉秋只在他面上扫了一眼,他开了口:死了又如何?他在这件事里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,调查司还没出结果,法院还没判,他死了,你们的债打算怎么办?跟过失杀人相抵,一笔勾销?众人鸦雀无声。
不值得。
宁折看到易觉秋摇了摇头,语气很淡,听不出情绪:宁震慈的儿子,他得活着,他父亲怎么作的恶,他就得怎么赎回去。
众人面面相觑,无人反驳。
我不会带他走,一个劣等Alpha,没资格让我带在身边。
易觉秋说。
散了吧。
易觉秋说。
人们不甘不愿地朝后退,教堂的桌椅吊灯已是一片狼藉。
易觉秋转头又看了宁折一眼,蹲下来,手指捏住宁折的下颌仔细看了看,他从宁折攥紧的手中抽出那一团丝白,看起来似要用它擦掉宁折唇角的血,然而他站起来,擦了擦自己的手指,扔掉手帕,转身走了。
作者有话说:ABO的世界观有一些私设
第3章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