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觉秋坦然地当着宁折的面脱下衣物,进到淋浴间,水雾打湿玻璃,里头的人只有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,那股铁锈血腥味很快被沐浴液的味道盖了过去,混在其间的,更明显的是易觉秋被热水蒸腾过后,散发出的信息素味道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一次闻到这味道,宁折就觉得心神俱静,仿佛一种奇异的抚慰,既让他平静,又让他生出隐隐约约,遥远缥缈的渴望。
他不知道这是什么,只是简单归结于,最强大最优秀的Alpha的信息素,对所有人都有碾压般的效用。
易觉秋洗完澡出来,浑身湿漉漉的,宁折让他站好,抖开浴巾给他仔细擦拭,他记得这人自己从来都没好好擦过,每次洗完澡都是一身湿淋淋地裹着浴巾就出来,他踮着脚刚好能擦到易觉秋的头发,慢慢从头到脚,而后换了条干燥的浴巾给他系到腰间。
转身。
宁折扳过他。
易觉秋朝他笑了笑:手法娴熟,是个好料子。
什么好料子!宁折微微红了脸,易觉秋背靠着洗漱台,双手绕到宁折腰后,把人兜在自己身前松松软软地揉着,别闹,站好别动,还没完。
宁折努力让自己不受影响。
他按住易觉秋受伤的肩,隔水膜还没撕下来,这膜贴上去容易,撕下来却难,会带起皮肉,宁折贴得很紧,一点点慢慢揭开,手指一路跟着飞速压着被带起的皮肉,生怕易觉秋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