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挂掉电话,把手机交到余子骞手中:走吧,余少将。
军车内,余子骞在前排副驾,易觉秋在后座,他们中间隔了道铁丝网。
易觉秋的神情有些严肃,但并不紧张,他问余子骞:我知道按规定,你不能透露任何信息。
余子骞回头看了他一眼,并不避讳什么,说:我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,传令是一个小时前突然到的,联盟军方总部的命令,直接让我来带人,我连前因后果都不清楚,你也知道,军方做事从来也不需要跟你解释什么。
那有跟你说,需要把我押回总部?易觉秋问。
余子骞摇摇头:这倒没有,只说就地看押及审问。
然后他压低了声音:这样也好,现在你的情况,回了A市反而麻烦,人脉资源都不好操作,但在这里,我多少能起点作用。
易觉秋端坐着,朝余子骞欠了欠身:麻烦余少将了。
审讯官今天到,总部派过来的,我这边做协助。
余子骞说。
易觉秋点点头,心里想的是这桩陈年旧案,其实可大可小,这中间藏了太多变数,也许他能安然而退,但如果真要深究,也未尝不可让他一无所有。
但他并不太担心这个,反而担心另一件事另一个人。
时机实在太不巧了,他不在,宁折未必会听阿迪和陆芮的话,也许连实验室都不会去,他的治疗比现下任何一件事都紧迫,而自己却偏偏这个时候被禁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