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了皱眉,不自觉握紧了手。
这一觉睡得很沉很安稳,宁折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,感觉到久违的平静,房间里还残留着熟悉的信息素气味,像易觉秋本人一样包裹着宁折,他深吸了口气,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楼下传来动静,宁折光着脚出了房间,发现是阿迪正在厨房做早餐,他伏在二楼栏杆上,跟阿迪打了声招呼,又四周看了看,二楼没有,一楼没有,外面露台也没有,他笑着跟阿迪说:有人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是老板,去工作了吗?阿迪挤出一个笑,冲楼上说:秋哥有点要紧事要处理,他很快会回来的。
嗯。
宁折丝毫没有起疑,易觉秋近段日子寸步不离地陪着他,不耽误工作才叫奇怪。
他自顾自去洗漱,然后进到厨房,阿迪已经把早餐摆到了餐桌上,仍旧是本地汤粉,微酸微甜,清淡爽口。
他吃完后自己收拾了厨房,阿迪趁机去楼上收起了那柄枪,而后跟宁折说:秋哥让我带你去实验室。
宁折洗碗的手顿住,他闷声跟阿迪说:我跟他说过,我不会去的,他知道。
阿迪摸了摸头,老板可没跟他交待这一出,但他决定听老板的:阿宁,我不清楚具体什么情况,但是秋哥交代我办的事,我一定会办到的。
宁折平声静气地靠在水槽边,伸出手:那你只能绑着我去了。
阿迪: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的?这么玩我?这他也不敢啊长眼睛都知道老板对这位小情人有多上心,虽然老板说了可以绑,但阿迪理解的这只是一个形容,他哪敢嘛!他就差跪下来求这位小祖宗了,阿宁,算我求你宁折转身收拾好厨房,不绑啊,那我去休息了。
他径直走到露台,跳上摇摇晃晃的吊床躺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