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!
这话说出来后,唐敬宗和魏师碑瞬间就恍然大悟。
就说的吧。
一向做事精明如狐的戴隐怎么可能说在阎泽的问题上犯下这种错误。
阎泽到底有没有事情,他岂能说一无所知。而知道却依然这样做,就是戴隐在布局。
那他想要收拾谁?
“阎泽被冤枉,看似是和北平城伪政府的伪市长梁月明有关系,但局座知道,这里面肯定还有别人在。”
“我们已经收到确凿情报,知道这事和潜伏在金陵城的一个代号为瓷都的间谍有关系。”
龚恭继续说出来的话,已经表明事情严重了。
“瓷都?”
唐敬宗眉头微皱。
身为情报处处长的他,竟然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间谍,这是一种失职。
“敬宗,你不用自责的,这个瓷都也是我无意中知道的情报,你们情报处不清楚很正常。这么说吧,这个叫做瓷都的间谍,是岛国早早就埋伏在金陵城的一颗暗棋。”
“他是十年前就开始在金陵城蛰伏,目前身份不清。”
“这次要不是说因为阎泽的事情暴露出来,我都不知道还有瓷都这么一个人!”
“他很有可能是咱们某个部门中的实权者,也可能只是一个坐办公室的,或者说就是一个商人,他的身份是未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