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隐说到这里,眼底闪过一抹冷意。
“这次阎泽的事情就是出自他的手笔,是他在背后策划的!目前暴露出来的人只是一个梁月明,可这个人暴不暴露没有什么区别的。”
“再有就是关耀穗有着很大的嫌疑,他是不是瓷都不敢说,但在这事情上,想要将阎泽置于死地却是真的,所以说他也要重点监控起来。”
“但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!”
“我想要的是抓住瓷都!”
“所以我才会默许关耀穗,让他在今天清晨的时候将阎泽枪毙,为的就是看看这个瓷都会不会露出蛛丝马迹来。”
“但现在看这个瓷都真的是够能隐忍的,事情都已经闹成这样,他还是没有露面,甚至死掉了一个范俊伟,都没有惊扰他。”
原来如此。
就说这事不简单,敢情还有这样的隐情在。
“局座,要是这样的话,我觉得瓷都是更不会露面的,毕竟死掉了一个范俊伟,这事肯定会惊动他的。本着安全为主,他是会继续蛰伏起来。”
唐敬宗想了想说道。
“是啊,原本是想着打草惊蛇,可现在看来,这条蛇是惊了,却不会蹿出来,而且藏得更深了!”
戴隐也觉得这事现在有些棘手。
但不将这个瓷都揪出来,他没有办法向领袖交差。
谁让这个瓷都就是领袖提供的情报。
至于说到领袖是从哪里知道的,戴隐又哪里敢去询问呢?
“雨农啊,这个瓷都是十年前就隐藏在咱们国家的,现在没准早就变成了和咱们一样的华夏人,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