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拼命的人不少,但只有叙白最特殊。
叙白疼得浑身紧绷,修长的脖颈扬起,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,再次皮开肉绽,和着血肉深可见骨。
裴靳砚舔舐着他的伤口,然后轻吻这枚印记。
“叙白,你不能害怕,以后要和我一起面对很多事。”
叙白缓缓笑了,用力抓着他背后的衣服,明知道他看不见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裴靳砚离开后,叙白去卫生间洗漱,看到了锁骨的伤口。
老实说他从来没有买过祛伤疤的药膏,他皮肤薄,很容易留印子。
看到这个泛红掉疤的牙印要消失时,他在心里是觉得有些可惜。
叙白扯开领子看了看,周围的血迹已经被裴靳砚处理好了,现在也上好了消炎药膏。
这样算二次创伤了,大概真的会留疤了。
叙白比划着,在他锁骨这里会有一个色素沉淀的牙印,可能泛着黑棕色,也可能微微凹陷,但都不错。
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,他拉好领子,整理好情绪。
牙印没什么特别的,只是配他的皮肤而已。
叙白笑了笑,洗了个澡。
出来后饭菜已经做好了,全是清淡的口味,裴靳砚在他面前放好了药。
“解毒剂已经打过了,医生说还要吃一周的药清除毒素。”
叙白乖乖吃药,吃完吐了吐舌头,五官都紧皱在一起,止不住的咂舌,“好苦啊。”
“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。”裴靳砚忍不住笑,让他好好吃饭。
“谁说成年人就不能怕苦了。”叙白乖乖坐着,“我超怕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