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吃饭。”裴靳砚话音刚落,就抬头挑眉看向叙白。
叙白右手戳着米饭,“裴先生每天吃很多药,怕苦的话就找叙医生安慰呀。”
“我有好多糖……啊!”他惊呼一声,瞪大眼睛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他们,还好佣人们都在各忙各的。
他使力抽了抽自己的脚,完全被裴靳砚的两只脚夹住了。
“裴先生……”他红了红脸,“我想吃饭。”
裴靳砚不为所动,吃着饭说:“刚才看你撩的挺起劲儿,怎么不继续了?”
“跟你玩玩啊。”叙白声音小了点,是他先用脚去勾了勾裴靳砚的腿,哪会想到被他控制了。
裴靳砚看着叙白的耳垂又红了,这小家伙总喜欢装得老练,都不知道自己多容易害羞。
“好好吃饭。”裴靳砚放开他,“一碗饭一碗汤,不能剩饭。”
太瘦了,必须得好好补补。
叙白咬着勺子,看着都犯难,他天生胃小不行吗。
“裴先生,你昨天怎么发现我中毒了?我自己感觉和发烧一样的。”叙白装作不懂的问。
裴靳砚说他找的医生能找到解毒剂,这可就不是一般医生了。
还能深夜赶过来,这不可能是一般关系。
“你胃疼了,不记得?”裴靳砚说。
“啊是呢。”叙白连连点头,想起来都心有余悸,“昨天以为自己要死了,没想到中毒会胃疼,裴先生你也太懂太多了吧。”
裴靳砚本就不打算瞒着他,“我对这种病毒略有耳闻,不过也是第一次见被叮咬的病症。”
“你要是想到昨天有奇怪的人或者事,就和我说一声。”
叙白垂眸把昨天的事情过了一遍,凭记忆把遇到的人都回忆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