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,这个男人又在为我流泪,离开我,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。”
“许乘轩,你能不能做个人......”
叙白脸色苍白,手背上还扎着针,整个人瘦了一圏,那双桃花眼显得更大了。
现在正烦躁地用手捂着耳朵,气到来回蹬床跺脚。
“我在给你念故事呢,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。”许乘轩哼唧着,“都说了病人要保持好心情,我给你念故 事让你高兴点啊。”
叙白眉头死死皱着,整个人忽然趴在床上,“我不需要陪护,滚滚滚。”
“Love alters not with his brief hours and weeks。”许乘轩流利地说了一句英文。
叙白整个人一僵,诧异地看着许乘轩。
许乘轩对上他的目光,友好地笑了笑,一边晃椅子一边用纯正的英文说:“But bears it out even to the edge of doom.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叙白呆滞地问,脸色愈发显得惨白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晚上看小纸条啊。”许乘轩拍着床,“你这么想他你就去追啊,男追男隔层 纱!”
“天天睹物思人干什么?好好的日子非得过成苦情日,就差每天以泪洗面了。”
叙白闭上眼,他做不到。
无法面对知道他过去的裴靳砚,更无法解释自己当场逃跑的懦夫行为。
那天他从窗户翻走之后,就给许乘轩打了电话,然后连夜回了JS基地。
不等和周围的人汇报工作和解释原因,他当下就开始呕吐不止。
吃了多少药都不管用,胃都要吐烂了,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手术,清汤寡水的吃了半个月,才好不容易保 住自己的胃。
症状来的太过突然,把他自己都吓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