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叙,你带回来的尸体你处理掉。”萧淮安牵着白夭的小爪子往房里走,“手都凉了,夭夭冷了怎么不说呢?”语气中带了些小责备。
“珺竹一直挡着风,一点都不冷的。”
元忍见萧淮安回去睡觉了,摸了摸煤球的大脑袋,好声好气地诱惑,“煤球也和和尚一起去睡觉吧,和尚帮煤球暖被窝?”
“嗷~”煤球一想床上一个热乎乎的光头两脚兽也挺好的,大脑袋拱了拱元忍的腿,甩着尾巴跟着元忍回去。
颜叙就看着这帮人无情地抛下他走了,木着一张,我是谁?我在哪里?发生了什么事?的脸,转头看温林。
“木头,为什么最后善后的成了我?为什么会这样?你说说,为什么。”
温林无奈地捂住颜叙喋喋不休的嘴,隔着自己的手背,给了个安抚的亲亲,哄道:“不用你处理,我让影卫来。”
说着对房顶打了个手势,埋伏在房顶的五个影卫跳了下来,温林指了指地上的血和尸体,就扔下了两个字。
“处理。”
冬至黑面罩后的脸一言难尽,最后无奈地叹,“干活吧,苦命的兄弟们。”
进了房间,萧淮安先让白夭上了床,自己去洗漱一番,换了件柔软的蚕丝软绸的寝衣,才过来。
他侧身坐在床上,披散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散在身侧,在床上堆了一小堆,黑亮的如光滑的丝绸一般,白夭没控制住小爪子摸上了那小摊的发。
顺滑微凉的触感让白夭爱不释手,直接握了一小撮在指间把玩。
萧淮安温柔地看着白夭小孩子一样的举动,大手也摸了摸白夭细软的发,手下没有了潮意,才放了心。
“好摸吗?”
白夭点头,太好摸了,萧淮安的发质有些硬,加上养护的好,光泽顺滑,摸着的手感怕是比摸一匹上好的丝绸还要顺滑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