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断了近五天的饭,身上瘦了一大圈,但骨头的重量还是坠的手腕疼痛难忍,有种要被扯断的错觉。
白夭不敢动,一动身子一晃,手腕的疼和胳膊的疼就更重了。
但是,疼归疼。白夭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,接下来可能要遭遇的酷刑让他恐惧。
可这恐惧中更多的是他以前传递出去的消息害了萧淮安多少的心腹,给萧淮安制造了多少的麻烦,辜负了萧淮安的信任疼爱。
“嗒嗒嗒。”
脚步声由远及近,熟悉的规律让白夭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是萧淮安来了吗?
是他吧?
不,不是他。他已经不想再见自己了,那天他被自己气的负气而去。怕是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了吧。
他早就说过,他最恨背叛者。
而他竟然做了他最恨的事情。
背叛。
无论是萧淮安,还是萧淮宁,他都是背叛者。
来人开了门,走了进来。走到一面墙壁前,站定了一会儿,才从上面取出一条白色的羊皮软鞭。
“啪!”
软鞭裹挟着万千钧力,势如破竹,撕裂了空间,破空的唳响响在了白夭的耳边,重重地落在他脚边的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