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疼了,果汁就拼了命地往外溅,溅在萧慎玉身上,把他泡得从外到里,从脑子到心脏都开始发胀,又在酥软中发狠。
萧慎玉在甜腻的汁水中碰到了果核,毫不怜惜地把玩着。
江砚祈在灭顶的欢喜中尝到了濒临危局时的后怕,他此时浑身上下只剩手腕上的红玛瑙手串,而那手串也被人轻抚着、连着他的手腕一起被摁在了褥间。
窗外的微光透过窗纸跑进了屋,白光晃眼间,他听见了床头柜被打开的声音。
萧慎玉泡在果汁里,单手挑开了玉罐的盖子,而后闻着了清幽的花香。他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俯身,压迫着江砚祈口鼻间的呼吸,低声道:“芙蓉的滋味,可尝到了?”
“你……”江砚祈眼皮泛红,愤然道,“在屋里备着这东西,你到底是不是雏?不是就从我身上滚下去。”
“别误会,也别生气,这就是一罐单纯的花露,恰好此时能用上而已。”萧慎玉有一搭没一搭地啄着他的下巴,被江砚祈伸手捏住了脸——
“你怎么知道能用得上?”江砚祈笑了一声,“怀川,你懂得不少啊!”
见他此时还笑得出来,萧慎玉有些不满意,搅着香露的手指再加了三分力气,在江砚祈倒吸一口凉气时推开了他的手,道:“纾俞带回来的本子上写的,我看过,所以记得。”
江砚祈抱怨道:“你太用力了,疼疼我。”
“那本子上满满的都是房中折腾人的法子,我都记得,却一个都没用,便已经是疼你了。”萧慎玉安抚般地去亲他,在含糊间下了春意翻滚的命令——
“张嘴,迎我。”
双唇相接的那一瞬间,萧慎玉挤开绵密的香露,终于尝到了压在核后的果肉。
它被泡得发胀,又软又热,迷得他在欲中生了戾气,恨不得将它碾碎。
江砚祈的呼痛声都被萧慎玉吃入喉间。
他是来自找苦吃的,江砚祈在那一瞬间如此想。他低估了这把精美玉器的威力,以为它藏在娇艳的芙蓉中,只该等他江砚祈欣赏把玩,却不想它和他主子一样,是尊可怖的杀神——它主子靠那青玉薄刃杀人,它就来杀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