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元元收到消息就往医院来,下了雨,中途碰上堵车高峰,比谢桥早到不了多少,正在向医生询问详细情况。
脾脏膜下破裂。
再严重一点可能引发失血性休克,甚至死亡。
医生:“我们做麻醉的时候发现他有过敏反应。”
赵元元愣了一下,说了个药名,“他在吃这个药。”
医生微微沉默之后,说:“那就难怪了,不过现在已经没问题了,晚上应该就能醒。”
赵元元和医生道谢,目送人家背影离开,抚着胸口狠狠松了一口气,刚把心放回肚子里,耳边就响起阴沉如鬼魅的声音。
“段榆在哪?”谢桥的声音嘶哑,脸色比熬几十个小时没睡还要难看。
黑沉沉的眼眸盯着他,仿佛在指责他没照顾好段榆。
赵元元被他狼狈又可怖的样子吓了一跳,下意识说出病房号。
谢桥转身就走,走了两步折回来,皱着眉重复了一遍那个难念的药名。
“这是什么?”
赵元元犹豫了一秒,谢桥不想与他废话,便说:“我自己查。”
语气冷静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