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中原中也冷静地问。
羊的成员站在对面,每个人的手中都握着抢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原先的首领。
他们没有人不知道中原中也对于重力的掌控,能让他们的子弹在瞬间无效,但他们的动作依旧有恃无恐。
因为他们明白,即便到这种时候对方也
不会对他们动手。
“你不该和mafia的人一起行动,是你先背叛了羊。”有人开口。
“背叛?”
橘发少年突然觉得有一种浓重的疲惫感牢牢裹挟着心脏,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寸骨骼。
他没能留下他的信徒,也没能让他信徒生活过的团体黏合在一起。
中原中也一直不去细想,从来不太了解神明与神器之间诸多事项的小信徒,为什么突然之间仿佛开窍一般为他抹去了妖化的小池美穗子。
也不知道向来乖巧的小信徒为什么不愿意和他多坚持一会儿,找到生存下来的其他方法。
回忆就像蒙上一层浅浅细细白沙的玻璃,等他终于愿意吹走这些砂砾之后,这块玻璃瞬间裂成一片片锋利的碎片搅着他的皮肤,割开他的身体。
他离开了。
mafia大厦最顶层,森鸥外捂住脸低低笑起来,他挂掉电话,十分钟后,橘发少年推门而入。
“你之前说我不适合成为首领,为什么?”
世界线从起点开始蔓延出上亿条衍生的支线,然而这些支线在或早或晚都会集中在某一个锚点。
兜兜转转,没有任何改变。
浓重深邃的夜色之中,缠着绷带的黑发少年在他的猫猫耳边俯身轻轻地:
“我会抓住你。”
而对此一无所知的野间纯已经载入了新的躯体,他谨慎地观察了两天,决定要好好亲亲他努力又可爱的小系统。
他目前人在宫城县,前两天刚刚成为一名孤儿,周围不存在任何mafia活动过的痕迹,偶尔见过几只弱小的咒灵,但通通可以忽略不计,这里平静到是根本没有咒术师会涉足到的地方。
他的邻居之一是一个暗红色头发的青年,看上去有点沉默,刚刚从狱中出来,不过人很好意外很喜欢小孩子,很照顾猝不及防之下变成孤儿的他,目前正在努力寻找一份安稳的工作,并且最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,听对方说是一份底薪微薄的后勤人员。
他的邻居之二是一个脾气古怪但没什么坏心思的老头,独自带着年幼的孙子,他的孙子很可爱,一头又细又软的粉色头发,笑起来像一只傻乎乎的阳光小老虎,总是喜欢黏着野间纯,哥哥、哥哥地叫。
总的来说,刚刚从修罗场中艰难脱身出来的野间纯,对于目前的情况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,尤其是这一回,他的人设还是一条标标准准的咸鱼。
这让他觉得失智局还是有一点人性的,目前的生活正是他想象中退休前的养老生活。
狗屎mafia,狗屎咒术界,
再见!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