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孙兆乐的骄傲,他不会再提起这晚发生在他们中间的矛盾,而他也不会主动去解决。这个矛盾会像鸿沟一样永远横亘在他们中间,心头刺,骨中疴,只要存在一天,他们就会心存嫌隙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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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兆乐没给猫喂过粮食,但幸好秦野出门前写了张小纸条给他,告诉他几点喂,喂多少。
可能是他身上还有浅淡的薄荷味,猫仍然很喜欢贴着他。他在房间里画画,猫就无师自通溜进来,黏人精一样各种骚扰他。
孙兆乐没什么心情画画,正好有猫送上门来任撸,就毫不客气地揉了一顿猫。
吸猫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的,撸一撸已经是底线了。
孙兆乐揉着柔软又毛绒绒的猫肚子,猫被伺候得舒服了,眯起眼,快乐地发出娇嗲叫声,仰着脑袋在床上打滚撒野。
孙兆乐叫猫:“小狗,小狗?”
猫没理他。
孙兆乐自顾自地说:“你也不喜欢这个名字,我给你取个新名字怎么样?”
他rua猫下巴,猫伸出粉嫩的舌头很乖地舔了舔他的手指,孙兆乐觉得受到了鼓舞,环住小家伙两只前腿抱到了腿上。
“怎么会有人给猫取这种名字,辱猫又辱狗。”他嘟囔。虽然秦野不在家,但他还是不敢正大光明提及他的名字。
仿佛这么做就会,揭开那层纤薄的面纱,露出其下某种不为人知的可怖巨兽一样。
可能是因为……因为猫是秦野的奸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