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一阵艳羡的哇声。
“……”孙兆乐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高中课业重,他生理课向来是能逃就逃,逃不了就睡觉。来上生理课的老师不和主课老师一样严格,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,仔细算算,他已经好久没认真听过一堂生理课了。
没想到现在的生理课都已经开始讲这种东西了。
说到安抚剂,他的易感期有段时间没发作了,由此可见,这玩意儿还是有点作用的。
秦野回到办公室没一会,两个学生趁着自习时间来问问题,问的都是他上课时候讲过的大题。
最近几年的试卷难度明显增加,计算量减少,解题弯弯绕绕多了。有时一节课都讲不完一道大题。这样一来,学生注意力容易分散,这几天很明显效率下降了。
秦野从关键步骤开始给他们讲。
“……哎那刚好,今天有对来做志愿活动的小情侣,那个男生是油画系,听说挺优秀的,你可以让他帮忙联系。”
“哪个男生?”
“他灰头发的,等会就过来了,他们同专业的肯定认识不少。”
“秦老师……?”
秦野回神,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笔,笔尖在草稿纸上拖出一道小小的痕迹。
两个学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