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大门前,真一与红叶同时出声喊住了阿知波夫妻。
阿知波研介停下了沉重的脚步,扶着妻子的手臂不由得一紧,随后他扭头愤懑说道:
“你们还有什么事吗?”
真一手中捧着刚才用过的决赛歌牌,蹙着眉头欲言又止,却不知该如何开口,于是他便示意让红叶先说。
红叶深吸了一口气,向背着身子的阿知波皋月不解地问道:
“皋月会长,您在最后一局命运战中为何要让着我?”
阿知波皋月缓缓转过身体,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凄清的笑容,然后她语气真挚地低声说道:
“这场胜利是你…不,你们师生应得的。你传承自名顷会长的技艺果然出色,无论是听力、击牌的速度或者是反应,都让我大开眼界。现在看来,明顷会长的歌牌实力肯定远超于我,我连他的学生都应付不了,更何况是他本人呢?”
说罢,她长叹了一声,表情也舒缓了几分,似乎是因主动吐露了内心的隐讳,而感到了些许轻松。
红叶那晶莹澄澈的双眸瞬间泛起了几朵泪花,她不禁在心中呐喊道:
名顷老师,您听到了吗?您的心愿我替您达成了!
真一此时的表情却显得极度复杂,他斟酌了阵词句,最后委婉地说道:
“阿知波先生,皋月女士,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?”
“我们有什么可聊的?”阿知波研介毫不客气地回绝了真一。
真一下定了决心,用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锐利如刀地盯向了阿知波研介,干脆利落地说道:
“是关于名顷老师失踪的话题,阿知波先生确定不想和我谈谈吗?”
阿知波皋月的表情顿时变得惊恐无比,绵软无力的身躯似乎也要瘫倒在地。
阿知波研介一把揽住了妻子,语气激烈地反驳道:
“名顷鹿雄的去向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?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!”
真一叹了口气,真心诚意地说道:
“阿知波先生,我已经找到证据了。这里人多眼杂,而且到处都是媒体记者,你确定要让我在大厅内当众讲出推理吗?”
阿知波研介的方脸上浮现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,随后他环顾了下四周,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