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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回来前还洗了澡?”屋大维娅注意到尼禄的肩膀微微一僵,在他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前,先一步地责备起尼禄的管家:“你总爱在排练时忘了时间,而这都是管家的责任。”

因为历史上的尼禄曾因争执而将怀孕的第二任妻子踢死,所以屋大维娅巧妙地没有指责尼禄,而是将罪责都扣到一旁的管家身上:“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耽误你的事情,长此以往,你的身体总会因不好的习惯而毁于一旦。而没有一具好的身体,你又怎么能在舞台上发挥最好的实力。”

尼禄对此哑口无言,只能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,然后用喝汤来躲避屋大维娅的继续发问。

一旁的管家见状,自是松了口气,但却发现屋大维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。

“我不想出席几天后的法庭,到时候你替我做主就行。”因为尼禄回来前又吃了药,所以喝汤时有种恶心干呕的冲动,差点没当着屋大维娅的面喷出来:“你是我的妻子,奥托是我的朋友。无论是谁赢了最后的官司,我都是最艰难的那个,所以你们自己分出个胜负就好,不要让我在法庭上为难。”

“如果只是我们之间的问题,那等结果出来后,你真的会处罚奥托吗?”因为屋大维娅不是起诉人,所以输了官司也不会有多大的惩罚,顶多是名声上不好听罢了。

尼禄皱了皱眉头,很不想回答屋大维娅的问题,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:“到那时,我会跟元老院好好商量一下。”

这话说了等同于没说,不过令屋大维娅重新思考了下趁机搞死奥托的可能。

因为夫妻两都各怀心思,所以这顿饭吃得是索然无味。

当天晚上,尼禄也没有力气去交公粮,所以在上|床后不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一旁的屋大维娅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特殊的草药,点燃后在尼禄的鼻子边熏了熏,才放心地下床去做自己的事情。

“主人,您要的人已经带来了,您想怎么处置他。”早就等候在屋外的埃利乌斯让人压了尼禄的管家进来,后者被堵了嘴,只能冲着大床的方向发出不明所以的呜呜声。

屋大维娅掐住对方的脸颊,强迫尼禄的管家跟自己对上眼,然后有些遗憾道:“我就知道被普鲁托青睐的人不会将我的警告当回事。”

尼禄的管家只觉得被屋大维娅触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,甚至连眼眶都开始微微发涩,不断地挤出不只是后悔还是恐惧的泪水。

一旁的埃利乌斯见状,知道这家伙算是彻底地完了,所以很好奇屋大维娅要怎么处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