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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人,我会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,同时也会去领罚。”虽然埃利乌斯是屋大维娅用习惯的大管家,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失职,就能免去屋大维娅定下的家罚。

然而屋大维娅现在没心情去追责埃利乌斯的失误,因为她想去看一下尼禄到底怎么样了。并且确认一下斯波鲁斯没有下手太狠,避免屋大维娅还要向元老院解释尼禄头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。

“他的头上不会留疤吗?”屋大维娅看着昏睡不醒的尼禄,在心里万分期待着这个磨人精能患上脑震荡,最好将回到罗马的事情全都忘光。

已经为尼禄处理好伤口的鲁枯斯塔回答道:“疤痕是肯定抹不掉的,不过隔远了也不会看出来。”

说罢,她还隐晦地瞧了眼被埃利乌斯的手下控制住的斯波鲁斯,只见后者没有露出一丝丝的悔意,仿佛皇帝额头上的“杰作”,根本就不是他干的。

“比起头上的伤痕,你最好注意一下皇帝的大脑有没有受到冲击。”当着屋大维娅的面,鲁枯斯塔也只能隐晦道:“尼禄的头上有一处凹陷,所以我不确定他醒来后会有什么反应。甚至他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醒来。”

屋大维娅听了也只是皱了下眉头,然后便让埃利乌斯将鲁枯斯塔送了出去。

这下子,屋里便只剩下昏迷的尼禄,清醒的屋大维娅,以及始作俑者的斯波鲁斯。

在埃利乌斯和鲁枯斯塔走远后,斯波鲁斯上前跪倒在了屋大维娅的脚边,一字一顿道:“如果有人要深究此事,那么请让我承担全部责任。”

“你打算怎么承担责任?”屋大维娅反问道:“皇帝在巴拉丁山的皇宫里出事,不管你怎么揽下罪责,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你的共犯,都得为皇帝得出事而负责。”

由于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好好休息,再加上昨晚跟年轻男人共度的缘故,很久都没有私生活的屋大维娅只觉得大腿处火辣辣的疼,让她难以站稳在斯波鲁斯的面前。

“我必须为皇帝的昏迷想个更为合适的接口。”屋大维娅在屋子里焦急地走来走去,结果因为没注意眼前事物,而直接绊倒在了斯波鲁斯的身上。

因为有羊毛毯的缘故,斯波鲁斯和屋大维娅并没有摔伤,但是对于一直爱慕着屋大维娅的斯波鲁斯而言,这是他第一次拥抱了自己的心上人。

哪怕屋大维娅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,但是斯波鲁斯依然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。

然而这样的屋大维娅,却不被尼禄所珍爱。

第110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