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掐的后遗症出来,很疼。
屋子里没点蜡烛,很黑,外面应该是黑夜。
栖画重新躺回床上,舌尖抵着牙齿,好像还能感受到奈落残留下的味道。
她重新起床,漱了漱口,等口腔都是苦涩的茶水味后,才再次躺下。
房梁上好像飞着几只黄色的虫,又不知道飞到了哪里藏匿起来,距离她太远,栖画看的不是很清。
她闭上眼睛想。
她应该是个孤儿或者和家人关系不好,因为没有妖找过她,她试图想起家人,就会涌起些酸涩。
好像发生了什么不想接受的事,就和现在一样。
栖画得出了个猜测,没有妖会来救她。
她不喜欢依赖谁,但现在,她没有妖力,虚弱的快要死了,想要自救也很难。
栖画甚至在想,如果哪天真的和奈落做了,能不能趁那个时候杀死奈落。
想法一出,就甩了出去,何必恶心自己呢?
她想了很多,从下毒到谋杀,等窗边溢进来一丝丝光亮时,栖画才意识到她一整夜都在想如何杀了奈落。
……不应该。
不应该这样。
她这样,就好像那些被丈夫背叛后歇斯底里,近乎疯魔的妻子。
好像离了男人,她就一无所有了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