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被勒了有些不畅,我刚蹙了眉松了牙,后脑就被按住,缓缓揉搓着,紧接着下巴就被搬了起来,一下覆上了柔软。
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舌尖激到四肢,还未来及反应,下面就被暖暖的一下握着整个包了,这下更是连连指尖都酥得瞬间哆嗦了起来,从被堵了口中发出呜呜泱泱的声音。
“榕儿……”
脸颊的皮肤感受了轻轻浅浅的呼吸,腰上也开始一下一下被粗糙的手掌使着劲力揉着越发瘫软,连喘口气明白明白的功夫都没给,胸口就被湿滑的含了,狠狠一吮。
“啊!”
我一下子叫了出来彻底清醒,下一刻又被迅速捂了嘴。
脖颈被触了,或咬或磨,只听身上覆着的人柔柔道:“莫叫,小心惹了人来扰到。”
眼睛酸涩得很,我努力的睁开眼也只得了一条缝勉强看清上方微微晃动的黑缎长发,扭着身子哼唧的想躲,却怎的都躲不开周围箍着的力量。
腿被不知不觉的分了开又架起,后腰也被一条小臂从下方横过抬了紧挨着赤条的肌理,我被那热度烫的抖了下,遵了本能抓紧了对方的肩,将自己整个贴了上去不耐的磨蹭。
“快……”喘着气,享受着冲进脑子里的一阵阵酥软与晕眩,我不禁向后仰了头,喃喃催道:“快些……”
话音刚落,谁成想那作怪的手竟一下停了,只听那人轻喘的问,“这些年,想我么?”
本正层层上窜的兴奋瞬间阻住,忽忽悠悠,半高不下的就这般挂在那儿,急的 我差点又哭了。
“想……”我开始挠他,扭了腰,唯一个还能使力的腿勾住他,另一条腿也努力的向上攀,声音里带了呜咽,“想……”
对方呼吸也更加乱了,轻轻喘息着揉捏了我,唇上又被含住缓缓舔嗜,箍着我的腰往上送,“我也想……一直想,一直想……”
“师父!您与先生起了么!”外面一声长叫,门扇也被砸了“咣咣”响,“日头都老高了,再不起吃食都凉了!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顾宁垂了眼睫,微微颤着抿了笑,“榕儿果然,很会教徒弟。”
我真的要哭了出来,扭着腰挨蹭他那只带了茧子的手,急道:“别说他,你……你先让我……”
顾宁俯了下来,紧紧抱住我,如火的身子一下子烧到我这边又烫又烤,柔声道:“榕儿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“师父!起没起!您倒是言语一声啊!先生!”
“……”
“多事的小子,这是第几次打扰咱们了?”顾宁轻叹一声,“什么好兴致都被他搅了。”
悠然撑着床头坐起,内衫顺了重力一下子轻轻滑落,看得我忘了身上的急切,只怔怔的移不开眼。
肌肤上那许多伤疤,纵横交错处非但没有狰狞的恐怖,反倒身形匀称,蕴力凛然,比之以前风雅更多有几分英姿,又因了透过床幔的阳光染上一阵暖晕恍如天人。
却让我只要见了,心中就是一阵的滞涩的闷痛。
抬了手指,轻轻触了他心口间那道最是惊心的,我喃喃道:“疼不疼……”
顾宁本正将长发拢过一侧打理,闻言顿住了动作。
他握了我打了颤的手,垂了眼睛看向我,柔声微笑道:“确是有些痒,但榕儿若能舔舔,自然也就无碍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一碟素饼,一碟卤肉,两碗米粥,再配了零星咸菜,荀石一样样的摆在案几上,标准的服务式笑容盈在脸上,又礼貌又温和。
只是那双灵动的黑珠子鬼灵鬼祟的总往我眼角脖子上瞅,就无疑不仅使他的人,就连那笑,也十分碍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