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梦虞坐在他旁边,晃着个丸子头,正叽叽喳喳的跟他说话。

郝精神不精神的时候,是一个正常的小伙。他没有刘托尼那么厚的脸皮,暗中拧住刘托尼的大腿,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道:“你他.娘的注意点场合,要骚等回寝室再骚。把你那两根破手指头,给我收回去!”

他往下看了一眼,脸色又黑了一个度,“别瞎鸡.儿乱动,你要是敢在这里升旗,我就徒手掰断它。”

靳诚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那边龌.龊的事情,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
他家的纵火犯和大公鸡哪都好,就是脑子病的厉害。都明知道一会可能要没命,现在还能公开上演马车指检play。

还好他们性价比足够高,不然靳诚言现在就把他们两个踹下马车。

他观察着其他几人的反应,新带上的拖油瓶面色古怪。目光时不时落在郝精神身上,看起来也发现了。

江梦虞沉浸在自己快要死掉的恐惧中,抱住靳诚言的小.腿,趴在他膝盖上哭,“大佬!你快想想办法,我不想死!你给支个招,只要能救我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你尽管说,要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!”

……………

儒雅男人是精神科的聂医生,从跟着被这支队伍好心带上开始,他就发现队伍里头纹牡丹花的青年,精神明显不正常。

但他们身处险境,自己又身受重伤随时可能被丢下,聂医生就强忍着没说。

现在病人犯病,眼看着就要在车上把另外一个小青年办了。聂医生挪挪身子,有些坐不下去。

刚刚那个队长模样的男人都说了,一会八成要团灭。只听说过刀尖上跳舞的,没听过刀尖上鼓掌的。

见戴眼镜的队长一直没有反应,聂医生以为他没发现,正准备隐晦的给队长提个醒。

忽的听到队里俏丽的女队员哭嚎一嗓子,聂医生转过头。看见那圆眼圆脸的小姑娘,正趴在队长的大.腿上,嘴上说着只要救命,什么都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