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是微不可查又十分可疑的水声,面前是疑似队内潜.规则的场面。
聂医生有心想要帮助为了保命走入歧途的女队员,又知道现如今他已是身不由己,又拿什么救助这个小姑娘。
他疲惫的长叹口气,视线落到一旁的小春婉身上。
如果这支队伍的队长,是一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。这看上去十来岁的小丫头,日后恐怕也会遭遇毒手。
可惜他身负重伤,什么都做不了。聂医生正在心中感叹,突然感觉有人在看他。
他抬头看去,发现坐在对面西装革履的衣冠禽兽,正一转不转的看着他。
靳诚言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,扶着眼镜上下打量着拖油瓶。江梦虞沉浸在自己给自己编的小狗.腿剧本里无法自拔,正认认真真的给他捏肩膀。
手法很烂,却入戏很深。
看着一马车的精神病,靳诚言愈发想念他可爱的臻臻。
拖油瓶神色变来变去,跟四川变脸似的,成功吸引靳诚言的注意力。
他以为拖油瓶这是有了什么新发现,抬手示意那边水声小一点,靳诚言开口问道:“有话直说,畅所欲言。”
聂医生往小春婉的方向靠靠,“孩子还小。”
靳诚言没听懂,“嗯?”
聂医生一咬牙,“别对孩子下手。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