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完整的祝福是什么,我再也问不到了。
如果我早点回来就好了。
我在心里叹了口气,记住了“瓦伦”这个名字,弯了弯唇角,对老奶奶说:“我会好好留着的。”
下午没有人再要求我做任何事,无论是跳舞还是唱歌,亦或是讲故事。
“最晚不会超过明天早上,这个病房的氛围就会恢复之前那样……嗯,折腾我给他们唱歌跳舞表演杂技。”
我在心里默默腹诽着。
下班之前,我把贺卡分给相应的工作人员,最后只剩下属于我自己的那张,和今天被分到其他病房的费奥多尔……不知道他有没有从盥洗室脱困。
于是我偷偷去了那个盥洗室外面。
“一下午过去了,你终于想起送纸了?”
身后传来凉飕飕的嗓音。
我倏地扭过头,费奥多尔抱臂站在我身后不远处,脸上看不出喜怒的样子。
我挠了挠脑袋,笑嘻嘻地说:“抱歉啊,突然被叫去做很重要的工作,结果忙着忙着就把你忘记了。”
费奥多尔微微颔首,鼻子里发出轻微的一声“嗯”,也不知道信没信。
我觉得他没信。
“你怎么出来的?”
我打量着他,好奇地问道。
费奥多尔冷淡地瞥了我一眼:“我说没带纸,你就真的相信我没带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