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……”
卧槽,他驴我!?
等等,有可能是真的没带纸,这句话只是他为了给自己挽尊!
所以他究竟带没带纸?
思绪纷呈间,我听到费奥多尔慢条斯理的声线:“倒是我手机打不出去电话这件事……”
他停顿片刻,笑得高深莫测:“挺有意思,值得探究一下。”
我光明正大地回视过去,朝他坦然地笑了笑:“生活不易多才多艺,雕虫小技您多海涵。”
适当的威慑和警告是有必要的,就像我知道费奥多尔有问题一样。我想,他也一定觉得我有问题,同时也知道,我察觉到他有问题。
以八年后他对我的态度来看,冲突避无可避。
贫了几句嘴,我把属于费奥多娃的贺卡递给他:“这是瓦伦给你的。”
他没有接,只是挑了挑眉。
“瓦伦是谁?”
我默然片刻,说:“是3床的那个叔叔,今天中午他去世了。”
“哦,是他啊。”
费奥多尔漫不经心道,伸手就要拿走贺卡。
我的手往回缩了一下,用狐疑的眼神看他:“你会好好保存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