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口撞上他微凉的薄唇,擦出浑身的热气。
见喜猛然瞪大了眼睛,一瞬间面红耳赤,如遭雷击,整个人触电似的让开。
后背的钝痛也没让她清醒,一颗心恍若悬在高空,四肢麻木,几乎毫无知觉。
她眼睁睁地望着天花,热得浑身冒火,脑海中一直嗡嗡乱叫。
完了,完了。
她这是轻薄了老祖宗?
她怎么能
好半晌反应过来,察觉老祖宗的手还被她压在身下,方才猛地躺回来,腰杆子被他的手掌硌得生疼,那老祖宗的手岂不是要被她压碎了!
她忍着疼赶忙坐起身,老祖宗黑着一张死人脸,阴森森地盯着她,眼底蓄着怒火,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去。
祖宗、对不起她快要吓哭了,揉了揉梁寒泛红的手背,您疼不疼呀?
梁寒将手从她那收回来,扶着额头无奈地吁了口气。
一双眼眸比漆黑的夜还要暗沉,视线划过她莹润娇嫩的唇,又转而望向她的眼睛,将她所有的惶然无措收进眼底。
即使不是故意贴上去,可她就是觉出自己有几分做贼心虚。
她想要避开这灼灼的目光,可那双眼如同鹰隼般犀利,一眼沦陷其中,就像掉进了山林中猎人的陷阱,摔得七零八落,全然直不起身来。
怎么,睡觉前给咱家来这一出,是想求什么封赏么?
他在她下颌勾了下,让她看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