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儿,是哪个大宗师所为?”
梵清惠当即厉色询问。
对于师妃暄的实力,她非常自信,世间除了大宗师,哪怕阴后祝玉研都拿不下这个徒儿,甚至能不能胜都在两可之间。
如今头发不在,徒儿露出愤恨之色,显然知道不是爱徒自己所为。
“是楚府的楚阳!”
师妃暄咬牙切齿。
“是他?”梵清惠皱眉,“是他们围攻?”
“是他一人,是他一招,便让我毫无反抗之力!”
想起楚阳的恐怖,师妃暄就是一个哆嗦。
“怎么可能?世间人,哪怕武尊毕玄,奕剑大师傅采林,道门第一的宁道兄都做不到!”
梵清惠难以相信。
“是他,是他,就是他!”师妃暄咬牙切齿,“他还说、还要让师傅您带着和氏璧前去楚府,一个月不到,必让我们后悔。”
“好胆!”
梵清惠眉头一簇,锋芒闪现。
“他似乎、似乎对我们佛门有极大的偏见。”梵清惠咬了咬嘴唇,就将楚阳所说的话叙述了一遍,她虽聪慧绝顶,然而在俗世上却远远比不上师父老道,“对我们,他有极大的杀意。”
“这是一个对佛门有极端偏见的灭佛者!”梵清惠眯了眯眼睛,凶光不停蹦现,“此人不能留,绝对不能留,否则不但是我们慈航静斋的大患,也是整个佛宗的祸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