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师父,现在楚王所部,已经占据了半边天下,要想对付太过困难。”师妃暄道,“而且不久前他们灭亡了让我们一直视为心腹大患的魔门,收复了阴后祝玉研。在我到楚府门前时,感应到了里面有很多强大而隐晦的气息。强袭楚府,绝对无法成功。”
“妃暄,你心乱了!”
梵清惠已经平静,看着自己的爱徒眉心缭绕着浓郁的忧色,不禁担忧。
“师父,我能调整好!”
师妃暄勉强一笑。
“那就去静修,早些平复,还有大事等待着你前去办呢?”
梵清惠道。
“是,师父!”
师妃暄退下。
梵清惠沉吟片刻,就来到了后山,这里十分偏僻,有一个竹屋。距离很远,她就高声说道,“宁道兄可在清修?”
“心有郁气,哪能清修?”
宁道奇从屋中走出,时隔两年,他脑袋上还是光秃秃的脑壳。当时被楚阳所擒,削去头发,被他视为平生大辱,他曾对梵清惠所言,若不报此仇,永不蓄发。
又因耻辱,在此避居。
“唉!”
梵清惠来到近前,盘坐树下的蒲团上,幽幽一叹。
“因何叹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