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幸干笑两声,她说:“我今天格外多嘴,说了不少多余的话……抱歉。”

我发誓这气氛古怪得很。

“我们先点餐吧。”我笑脸以对,将菜单翻开,“先填饱肚子吧。”

最后,这顿饭在微妙的空气中结束了。

我点了甜食,硬着头皮吃完了。

我们从店里出来,外面狂风大作,我冷得腿都要发抖了。我们站在十字路口旁,太宰从后面抱着我,他替我挡下不少风,我从街边的路镜里看到自己冻得嘴唇颜色都泛白了。

“太宰先生。”我问他,“是遇上什么事了吗?”

“没有哦。”他又把我搂得紧了些,太宰说:“只是突然意识到有件事必须要尽快处理,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紧迫程度了。”

“是侦探社的工作吗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……有危险吗?”

“唔……”他停了半晌,说:“大概是没有。”

我发现,自从我朝他告白后,我们之间的肢体接触直线上升,尤其是太宰,肢体接触对他来说像是一种寻找安心感的确认性行为,时常让我产生一种错觉——他就像是怕我从他身边离开,所以每次都在竭力的感受我的存在。

这个狂妄的想法令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
“伊君,找到房子了吗?”

“……我明天去和房东见面。”

他今天比往常还要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