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对你讲的?二长老?”纪宴辞没有抬头。

“嗯,很疼吧?”

“疼啊,叶子抱抱我就好了。”他抬眼带着笑意,却怔住,“怎的又哭了?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她就是很难过,很难过。在二长老回忆时,她没有说话。和孩童玩耍时,她也笑的开怀。可仅仅站在纪宴辞面前,她的那些情绪却突然像潮水般涌来,将她拖了进去。

好丢人啊。

纪宴辞拿出一方鲛绡,无奈道:“真是拿你没办法。不是还说要吃晚膳吗?想吃什么?”

“……板栗烧鸡”

吃饭睡觉泡温泉,折花练剑摸狐狸,闲时还能欣赏大长老在纪宴辞面前吹胡子瞪眼,之后谭千叶的小日子很是悠闲。过一段再去找玄铁也不迟,她心道。

然而还没等纪宴辞教完她一套剑法,玄铁就自己送上门了。

“三师兄……你这是去挖矿了?”谭千叶发现每隔一段不见东方启,他都会给自己带来惊喜,譬如现在面前一脸炭色的人。

“什么?”东方启才想起来拿出个镜子,果然也被自己丑到了。他连忙使了个清洁术,谭千叶总算看到了熟悉的脸。

“还不是去找那劳什子玄铁,你三师兄出手,就没有办不成的事。”东方启引着谭千叶的神识往储物戒里看,果真有一大块黑漆漆的金属。

积雪坍塌后,他被一股力道推开,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在掉在一颗树上,周围十分陌生。他一边担心谭千叶,一边寻路。结果来时还规整宽阔的石阶不知怎的,变得歪歪扭扭,他弯弯绕绕一日就不耐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