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,摸着好舒服。”

别人都是逗猫逗狗,谭千叶跟一群小狐狸玩了一下午。纪宴辞又骗人,这里明明有很多好玩的。

回到厢房,纪宴辞已经坐在圈椅上等她了。

“你这是去哪儿了?”他看到谭千叶身上沾的白毛,蹙眉。

“咱们穿的好像啊!”谭千叶被他的衣袍吸引,没听清问话。深色穿在纪宴辞身上更显矜贵古朴,她恍神。

纪宴辞一笑,将谭千叶拉到身前,一点点择下她外袍上的狐狸毛,“你是去哪里打滚了吗?”

“还有这里,”谭千叶侧身,将后肘伸到纪宴辞面前,“我今日去学堂了,你们这里的小童实在好玩的紧。对了,你原来学化形的时候也会藏不住耳朵吗?”

“化形还用学?”纪宴辞让谭千叶转回来,眸中浮现真实的疑惑。

是了,谭千叶反应过来,纪宴辞这样的大约生来就会。她忍不住试探道:“那……你能再变一次狐狸让我看看吗?”

“你觉得呢?”

“我觉得可以。”谭千叶偷偷抬眼,打量他脸色。

纪宴辞揽过她的腰,额头轻轻贴在上面,“我觉得不可呢,谭道友。”

谭千叶将手放在他肩上,想到今日二长老的话,心中蓦地一阵酸涩,惹得她难受。

“纪宴辞……你那回流的血多吗?”